是啊，他能听到，可听到的却是这些伤心话。

朱莉在休息室感慨一番，由衷对严妍说道：“严姐，昨天程总没搭理你，原来是在演戏给齐茉茉看啊。他恐怕早就知道齐茉茉对你耍威风，处心积虑的报复！”

祁雪纯心头欢喜，为自己的能力总算得到认可，但很快她这份欢喜就淡下来。

说是大赛主办方的安排，给大赛预热造势。

“跟你说正经的，我觉得申儿回来之后，状态不太对，”她很担心，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，她不肯告诉我们？”

“……我准没听错……”

程申儿抽抽搭搭，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，“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，一百多个复赛选手，我得分最低……妍姐，我不是最差，绝对不是最差的，呜呜……”

袁子欣的眼睛一花，然后就瞧见白唐和祁雪纯双双滚落地上。

“贾小姐，我给你时间考虑，”严妍不慌不忙，“等你电话。”

严妍来到厨房，严妈即低声说：“贾小姐等你很久了。”

“程奕鸣，我想跟你说对不起，一直以来我不但折磨我自己，其实也折磨了你……”

入夜，祁雪纯站在酒店小宴会厅的落地窗前，等着司俊风“大驾光临”。

“申儿，你在想什么？”祁雪纯的声音令程申儿回神。

“严妍！”祁雪纯张开嘴一笑，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，“快进来。”

符媛儿看了一眼程奕鸣，只见他眼波不动，神色不改，倒是真能沉住气。

“六婶，你感觉怎么样？”严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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