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不一样?”他问。
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,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,上台后也没有废话,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:什么是精神控制。
“祁警官,司总要给你的东西,已经准备好了。”程申儿面无表情的说完,转身往前。
“啪!”祁雪纯将手中的密封袋放到了他面前。
“司总,”助理小声汇报,“今天白警官来过,拿了一堆财务资料走了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沙发上,不由一怔。
程申儿轻哼,不以为然:“如果不是司俊风需要祁家帮他做事,你以为这里会属于你?”
程申儿躲在祁雪纯旁边,相比之下,她面前就是空荡荡的。
车子开出停车场,车内的气氛缓和了些许。
蒋文呵呵呵冷笑:“祁警官,你讲的故事真精彩,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。”
“他是公司里的财务人员,前段时间挪用,公款跑了。”程申儿回答。
直到了上车,他才拨通了秘书的电话,问道:“程申儿为什么还在公司?”
天啊,她刚才在想些什么!
“同学们,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,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,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,你不行,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,你今天穿得很难看,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,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,责怪,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?”
司俊风见众人齐聚于此,便明白祁雪纯是找到凶手了。
“那时候我和你爸吵架,司家人谁也不站我这边,就司云支持我……怎么这么突然,我和她还曾经约好,七十岁的时候还要一起去看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