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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川听到门铃响，第一反应是，祁雪纯刚才没骂够，追过来继续骂了。
祁雪纯诧异，他怎么就想到程奕鸣了！
祁雪纯听得津津有味，并成功被阿灯带偏，“你要这么说，似乎真有点那个意思……”
云楼没出声。
“愧疚？”
“说吧，”她不以为然，“事到如今，还能有什么更坏的消息呢。”
“很舒服？”他问。
“部长，那我们干嘛？”
“老七，在Y国你有没有熟识的朋友？”电话接通后，穆司神直接说道。
他竟然还一副很有理的样子。
“你吃的药片根本不是维生素。”云楼继续说，“以前训练队里有一个队员，出任务时头部受伤，吃的药跟你的维生素片很像。”
原本被收进去的储存卡又被吐了出来。
“怎么，你不想面对事实？不想和莱昂成为仇人？”
祁雪纯点头，“一楼书房里有很多书，你随便。”
路医生沉默片刻，“如果我没猜错，你在莱昂那里参加训练时，专门练习过如何承受剧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