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是个认真的女孩子，沈越川这么一问，她就真的思考起了沈越川的问题，很快得出一个结果每一个生命，都弥足珍贵而且值得珍惜。

她只是觉得可惜。苏韵锦和萧国山离婚的话，那个家……就不再完整了。

“你忘了吗你看得到手术过程。更糟糕的是，你是医生，你完全看得懂。”宋季青叹了口气，“芸芸，手术过程中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。万一情况有变，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，影响到我们，等于直接影响了手术结果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陆薄言隐隐约约意识到，事情应该比他想象中糟糕。

他的这个问题，只是下意识的。康瑞城微微低下头，在许佑宁的额间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：“明天见。”

康瑞城的神色和轮廓已经不复在餐厅时的柔和，变得冷厉而又僵硬。应该是后者吧。

沐沐见许佑宁的双眸渐渐恢复生气，像大人那样吁了口气，提醒道：“佑宁阿姨，医生叔叔是不是给你开了药？你要不要吃药？”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