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里番自慰
“我查到这些专利都卖出去并被人使用，做出了药物，”白唐接着说，“这些药物……”
“等一下，等……”祁雪纯还没听他把话说完呢。
父女俩这才弄清楚，司云对他们的掌控欲望有多强，两人不禁抱头痛哭，将这些年积攒在心头的难受哭了出来。
祁雪纯心想，能源项目，跟医药研究完全不沾边啊。
“你给她打电话，想办法叫她过来，”她的眼底怒火燃烧，“我给你三倍的价钱，你们对她做一件事……”
“那你答应我，要冷静！”
祁雪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司俊风。
他们来不及反应，祁雪纯唰唰又补了几脚，将几人接连踢到在地，爬不起来。
“是不是我说话太直接，伤到你了？”见她再次陷入沉默，司俊风又问。
好片刻，屏风后走出程申儿的身影。
“爷爷，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，我都听到了，”她泫然欲泣，“谢谢您为我说话……这么多长辈，只有您为我说话。”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祁雪纯转头看他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她眼珠子一转：“鞋带，绿色，菜篮。”
确与司爷爷有关。